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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禾有种当面说人坏话还被抓包了的窘迫,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噢了一声。
许司铎也没有多说,看到锅底开始冒出一个个小泡泡,问沈嘉禾:“这算是水开了吗?”
沈嘉禾看过去,“马上要开了。”
谢珩回来的时候沈嘉禾正在教许司铎切葱。
他把外套扔在了沙发靠背上,走进厨房看到料理台上放着的三碗面条,诧异的问:“还有我的份?”
这也不能怪他惊讶,毕竟他们今天上午和沈嘉禾谈的不算愉快,他回来之前都做好挨骂甚至挨打的准备了。
谢珩看了看正在认真切葱的许司铎,有种不太真实的虚无感。
他和许司铎认识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烟火气的许司铎。
谢珩和许司铎的父亲打过几次交道,许海民明面上是个和蔼可亲又正派的人,但私下里却是个古板的大男子主义者。
最典型的表现就是许海民不仅自己不做家务,也不允许许司铎做家务,他认为这些都是浪费时间又没有意义的事情。
许海民的生活相对节俭质朴,但他却专门请了家政打理许司铎的住处,虽然某种意义上也算是隐晦的监视和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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