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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姓方的手下做事就这点好,跟这种闷葫芦一般气不起来。
就是快愁秃了。
柳常叹着气想坐到方未对面好好跟他谈,步子刚迈出去,他突然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大厅,是方未卧房,方未卧房窗边的这套桌椅只有他能坐,对面的椅子空空放着别人也不能碰。
这人看起来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破习惯。柳常憋屈地收回脚,站着开始切入正题。
“阁主,我知道您心里有数,所以平时不和我们说您的计划我们也就认了,但这次这不一样啊,这么大的事,您得让我们有点儿底,我们到底怎么行动啊?是集体当卧底还是怎么的,这基本应对态度我们得知道啊。”
柳常主要负责阁里的各类传讯接洽,对内还好说,对外免不了扯皮套话,因此这套说辞说的顺口又诚恳,奈何遇上方未这种异类,态度堪称油盐不进——还是不理他。
柳常就换着说法来:“那您至少跟我说说您和章秋阴到底有点什么过节?咱们闻丘阁也这么些年了,要是章秋阴和您是不共戴天之仇,我好歹让兄弟们都早做准备,免得什么都不知道让姓章的阴了啊?”
方未异类归异类,对自己人还是可以的,闻言终于有了点反应:“跟你们没关系。”
“哈?”柳常心态又崩了,“不是,什么叫和我们没关系??敢情我们都不是闻丘阁的人??你要把闻丘阁给他了,你说跟我们没关系??大家都在一根绳上,他要报复我们谁能逃过怎么的??”
方未垂眼,波澜不惊,“我欠他的,跟你们没关系。”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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