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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肩颈在某个瞬间耸动得极为厉害,膝骨青红一片,若不是颈上的链环拉拽着身躯,怕是砰然倒地无余力再起,压入喉腔的声音被催化得柔软。
只见长衫衣摆仅勉强遮住小半,但未着物的双腿仍裸露在外,长尾半藏着从隐约可见的臀肉延下,在腿间的水渍中浸润湿透。面额贴靠在桌侧一侧压出些搓伤红痕,依靠着着小小的刺痛维持理智,软发汗湿服帖地挂在面侧颈背,绕出乌墨色的浓氤。
有人进了门,脚步声轻敏如浮萍飘晃,迟驻听不太清了,只隐约听见下人唤了声“宗主”,随后脚步乱了一阵,只剩下他急促的呼吸声。
对方鞋尖侵入他昏晦不清的视线,紧接着一道不容抗拒的力量抓在发间,拉拽着他抬起头来,迷蒙间月泉淮审视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滑腻暧昧地揉过他的赤裸的皮肤,顺着大腿没在他红润的肉窍间。他实在已经被情欲折磨到哑得叫不出声,身躯在极端兴奋中高潮到喘不过气,本能叫他勉强张唇呼吸,月泉淮捏住他的下颌,暧昧亲昵地用唇封上他唯一获取气息的渠道。
肉腔中的几根手指按揉碾压着红肿敏感的肉壁,逼迫着他的腿根抖得更是厉害,胸腔几乎要被皮肉下跳动拉扯撕裂。与对方唇齿相融的恶心感顶在喉口,软舌在挑弄下一如他曾经那般,在月泉淮的把控下一败涂地,啧啧水声在耳边更如斥责挞于背脊,在心上留下道道沥血的伤痕。
他闭上眼不愿再看眼前这毁了自己半生的男人。见他如此,灵活的指尖有意触碰那满是撕裂伤的腔口,不过堪堪进了一指,他腿根猛然抽紧,痛得想要弯下腰蜷缩保护自己。
“你自亵了?”月泉淮松开他的唇,勾出一道带着血色的细丝,妖冶的眉眼一跳显然对方才触碰到的感受有些不悦,“嗤,尽是新伤血痕。”
说罢,便在宫口附近一处猛地按下,断气似的痛叫顿时充盈房室,不争气的肉道竟潮吹喷出好些带着血丝的淫水,腿根痉挛又疼得直抖,从面颊边落下的已经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缓解痛意的眼泪。
抓在发间的手突然松开,他顿时失了支撑的力气砰然倒地粗喘着气,对方坐在椅上俯腰看了他好一会,见他终于缓过气才将锁在桌边的铁链握于手中,悠然道:“用后窍自亵,老夫倒想看看你如何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他在对方的视线下挤出长尾,左手双指并合插入空虚开合的臀穴,可谓熟稔地贴在某处肉腺中挤揉,酥麻感流窜于身,即便抿唇不语,但呻吟依旧于紧闭的口舌中泄露。久伤的右手迟缓地在淌水肉茎上来回揉弄,那处迟迟不能出精,除了透亮的腺液外毫无动静,反倒是肚腹酸胀得难以忍受,脚背无助地绷起,贴在地上来回磨蹭。
做不到……总是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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