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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但对着眼前难受蜷起的人却红了面颊,下腹灼烧似的发着麻,待他回过神来从对方的胸乳上挪开视线,才发觉胯间已经支起了小棚。他僵持在原地,耳边克制的喘气声变得越发粗重,甚至一时间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迟驻的声音。
月泉峰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但他在此处也不知如何是好。迟驻和他有母子之实,他却总对这人怀有那些不堪的想法,但对方看起来正因为方才那一碗药痛苦至极。
他本应当认为这是父亲对背叛者的惩戒,但对方满是痛意的抽气声却如针扎在他的心尖,在每一次的呼吸中深埋。心底的声音促着他走上前去,对方听见了他逼近的脚步,簌地睁了眼仰头看向他,疲乏的血丝几乎布满了整个眼底。
“……我帮你。”月泉峰定了定心,终于是硬着头皮问出了话,颈至额上已经浮了层赤色。
他僵硬地伸出手想去碰那人紧绷的肩头,但也仅仅只触及对方肩上的碎发,便听见那人声音轻微虚浮,分明疼得厉害却沉着脸,似动物见着天敌般警觉威吓的模样,哑声拒道道:“不必。”
“不必?”
心口压抑的那口浊气几乎是在瞬间迸裂开来,月泉峰不由分说地伸手抓上对方的小臂,松垮的衣襟也随其散乱,那片微微鼓胀挺立的胸脯此刻红得扎眼。迟驻几乎没有相抗的意思,他仔细一探才发觉这药效实在强劲,脉络干涸阻塞,坠重得光是正常活动都有些艰难,更不要提用内力。
“你凭什么对我这样冷漠推拒,就凭我是从你腿间出生?还是凭你这十几年都不曾见我,也不认我?也是,一个男人长了女器,和外人偷奸产下了孩子,叫人传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看着对方的背影,那人似因他的话愣在原处,肩头竟然有些轻微颤动。分明知自己方才说的不像人话,但到了嘴边只剩下满腹的怨怼,心底的愧疚只翻上一瞬便被极端的气恼彻底淹埋。月泉峰一把环过迟驻的胸口,掌心覆揉在微鼓的乳上,手劲随着情绪重重在勃起的乳首上碾压拧下,吃痛短促的叫声精准的落在了他的耳中,指腹上若有若无的湿润黏感挑动着他的底弦。
“我只有一个父亲,他是如今月泉宗的宗主。除此以外我没有母亲,也不会再有别的什么亲人。而你…”那一点点乳肉被牢牢把入月泉峰的手心,乳粒在指缝间夹揉捻按,红得几欲滴血,对方显然是被他捏疼了身,牙贝紧咬着下唇不放,但急促的呼吸声还是错乱地落着。他往迟驻身上贴去,将那处勃发的男根顶在对方的腰后,几乎算得上是啃咬的吻跌在迟驻的颈侧肩头,“你是父亲的‘贴身近侍’,也是父亲赠我的礼物,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包括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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