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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只是略微的不适,到后来简直是在被腹中的胎儿操弄身体一样。每时每刻,他的全身心都被迫沉浸于这毫无间断的高潮中,下体的花蒂已经敏感得根本无法着物。胸乳因孕育着子嗣也有些变化,虽然胸口所视并未有多大区别,但乳首红肿挺立,不同于外伤和胸骨受创,仅仅是乳尖发着难忍的痒意,但肌肤之下的血脉疯狂跳动散着闷痛。
月泉淮来看时,便看见迟驻侧躺在床,正因春潮颤抖不止,颈上铃音在抖动下阵阵轻响,倒是映了点可怜的意思。迟驻胎象已稳,便想着来看两眼,虽然早就从报信中得知迟驻近况,但如今看来确实把人折腾得不轻。
月泉淮解开迟驻手上的锁链,抓着他绑满绷带的腿拉至身前,不让后缩逃开,伸手在鼓起的腹上小心摩挲。
若不是他受尽折磨,怕是要被这温情模样骗去,只觉得一股恶寒顺着皮肤涌入身躯,让他忍不住颤了下。
腹中的胎儿与母体相连,似也受惊,便没点轻重地在里头蹬了一脚,又不安分地扭动,痛得迟驻腰背弓起倒吸冷气,本就让濒临高潮的身体在胎儿的压迫中呻吟不止。
对方将他带至腿上,半捞着腰咬上颈环边缘勒出来的皮肉痕迹,继而摸着他的腹部,掌心把控着内力抚摸,微微的热意让他腹中闹腾的胎儿慢慢安静下来,又盯着轻声哄道:“倒是个闹腾的孩子。”
话毕,体下挺立的男根借着淫水小心插入花穴,生怕弄伤腔内睡下的小东西,温热的内力裹住保护这脆弱的肉胎。而相对的,那根肉柱上的青筋暴涨绷起,饥渴的女穴难耐地夹紧吮吸性器。
“放松。”
月泉淮被他夹得舒服发出喟叹,突然在他的臀肉上拍了一掌,那处顷刻间泛着火辣的痛意,他没反应过来便叫出了声,便又挨了一下,这次口中只泄露了些疼痛的蜜音。花穴听话地松软了下来,让性器顶入腔道,紧贴在宫腔口边,一寸寸将顶端插入宫内。
等到性器连根没入花穴,对方环着他的腰,另一边则抓紧他的腿根,就着半抱的姿势将孽根深深送入他的宫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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