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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居住的小区离最近的地铁站只有十分钟路程，一路无言，沉默的气氛在经过一个书店时被宋朝歌自己打破，“糟糕，差点忘了今天要上美术课，上次买的颜料已经用完了……”

        “你等我两分钟，我进去买一下就出来。”宋朝歌边说边往书店里跑，幸好时间还早，不用担心一会迟到。

        当宋朝歌匆匆抓了颜料盒跑到结算台，像往常一样拿出钱包付款时，年近四十的书店大叔突然笑眯眯地说：“不好意思，根据联合会议的最新规定，我们不能接受双性人除了使用女屄信息以外的其他付款方式，纸币也是不行的呢。”

        宋朝歌一怔，想起刚刚才听过的新闻，脸蛋登的一红，“那、那要怎么办？”

        大叔十分亲切热情地拉着少年，走到连夜安装上的一台扫描装置面前，向他介绍道：“喏，这台机器是BMM的人过来装上的，我看过说明书了，这个是站立式的扫描装置，听说你们昨天都是采用坐式的呢，这款会更方便一点，操作方法是先将一条腿跨在最上面这条栏杆这里，然后侧身将女屄对准水纹面板就可以扫描了，很简单吧？”

        宋朝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胡乱地应了一声，“那个，可以麻烦转过身一下吗？”

        书店大叔一听，连忙摆着手，态度十分坚决：“不行不行，现在法案执行非常严格，我必须亲眼监督你完成扫描，不然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我可担不起。”

        宋朝歌窘迫地抓着颜料盒，又看了眼墙角长针不断走动的旧式时钟，虽然昨天不得已当着全校学生的面张开双腿，露出女屄，还被拍下各种羞人的视频图片，发在论坛上供人一遍遍讨论，但这会突然要他在陌生的大人面前，摆着可耻的姿势扫描女屄，对他的羞耻心仍旧是一项极大的考验。

        时间一秒秒地流逝，宋朝歌手心也急出了湿汗，在书店大叔不买就放回去的激将下，只能咬着牙，微微发抖的手指攥着西式校服裤连同内裤一起拉下，露出圆润的屁股和笔直白嫩的双腿。

        在那人殷切关注的目光中，少年笨拙地将一条腿跨上铁栏杆，休息一夜后恢复如初的女屄害羞地紧紧合拢着，从后方看去不过是一道嫩红色的肉缝，只有在少年不断调整姿势的间隙里，才能一窥隐隐露出的红蕊。

        “需要我帮忙吗？你好像不怎么会用呢。”大叔笑眯眯地说，老好人的外表下掩盖着色咪咪直盯着少年私处的猥琐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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