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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她想。
直到滚烫的肉柱抵上她的穴口,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点撕裂的痛来。完全不似七年前那个小心翼翼的少年,他现在在性事上残暴极了,横冲直撞的。
他的很长,进入的过程很煎熬,秦馥睁着眼睛,盯着凤纹铜台上的烛火出了神。
她偶尔能听见一些妃子的议论,说是陛下在床事上从来不脱衣裳,不做前戏,一个姿势常捅得叫人吃不消来。
思及此秦馥回了神,发现他不知何时脱去了衣服,裸着身子,正红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她——七年过去少年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君王,一个负责的父亲,却是一个冷情的丈夫。
他狠狠地冲撞着,仿佛要嵌进她的身体,粗闷的喘息声伴着响亮的会阴碰撞声点燃了秦馥身体里的火,她挺身颤抖着,胸前的嫩肉上下晃着,却被对方一口咬住尖端红得发暗的乳头。
她生来敏感,当即便泄出一大滩水来,打湿了垫在身下的衣裳。
可对方并没有作罢,他松开禁锢住她的一只手,转去扣住她的头,让她和自己接吻,另一只手伸至交合处,恶劣地打了一个圈儿,然后按上那颗胀得艳红的肉粒,用指腹来回摩擦着。
秦馥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叫,只觉得两眼发白,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尽数顺着扬起的脖颈流下。
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拔出从穴口溢出,男人被红肉上的那滩浊白吸引了目光,他喘着气咬上妻子的耳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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