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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浮屠古镇的时候,怀里面可是抱着个未及满月的小崽子呢!”汪合于心不忍地皱起眉头,“她没有提过孩子的父亲,我们都猜啊这人估计已经不在了。”
有人附和:“要不是那孩子,提亲的人都能把戚娘酒肆的门槛给踏烂!”
“不是我说,戚娘那腰身可不像生过娃的,倒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别胡说八道!离得近了明明能闻见她身上有奶香!你说哪有小姑娘能喂奶的?”
老将军知道这群人开始往不正经的方向聊了,只好敲两下桌案示意他们别在纪仲面前放肆。
纪仲没有在意这些老兵油子开黄腔,他对这个戚娘的印象也只是一个相貌好看的寡妇。
纪仲的母亲是端阳长公主,父亲是太学太傅,自小仁义礼智信五常俱存,礼乐射御书数六艺尽学。长兄纪琛是当朝第一探花郎,一入仕便进了刑部,三弟纪琉精于算学,如今身在户部。只有他纪仲,六艺偏爱射御之术,少年时向皇帝舅舅讨了一封旨意,夜半三更逃去了伽寒关参军。
长公主和驸马有意让他步入官场,却不想桀骜不驯的二儿子直接溜去了战场。长公主因此大病一场后放下狠话——纪仲日后回京休想踏进她公主府一步!
由于少年时就久住兵营,身边除了矮胖的婆姆就是干瘦的洗衣女,除了偶尔看过几回的青楼遣来的浓妆艳抹的军妓,他就没见过什么称得上漂亮的女人。他只当是这些兵同他一样也没见过几个女人,在沙漠里抓到个母蜥蜴都能觉得眉清目秀,所以根本没将这个戚娘放在心上。
老将军告老还乡离开这个黄沙古渡后,今年的冬季似乎来得比往年要早。纪仲按照操练黑甲军的方法给原来的守军加练,不少兵士夜夜累得倒头就睡,只有偶尔休班的时候,三两成群捧起一堆破的不成样子的衣裳跑去戚娘的酒肆求她缝补一二。
“你们一个两个是天天都在地上爬吗?这衣服烂成这个鬼样子,真指望老娘会吐丝,给你们重新织一件是吧?”戚睦骂骂咧咧地接过他们手里的衣服,看到那些烂得成絮的洞眼,恨不得当场给他们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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