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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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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吃催乳药?寻常少奶的妇人可要不了那么多剂量。”他的声音闷闷的,一边在脖颈上留下湿热的印记,一边开门见山的问道。

        戚睦如临大敌。

        “我虽常年身在边关,但朝中之事也偶尔会得舅舅信件知晓一二。”他停下动作,与她四目相对:“戚这个姓并不多见。更巧的是,安信伯去岁得了热寒之症病逝后,剩下一双儿女。长子戚和承袭爵位不过五日,就被人发现猝死在书房之中。”

        戚睦隐隐有悲痛之意。

        “陛下无奈,只好同意让老安信伯的二房堂弟袭了爵。而后又听说戚和的遗孀与胞妹不知缘何离了府,一问才知是往蜀州寻亲去了……”

        戚睦一听后半句,瞬间像只炸毛的狸奴瞪大了眼睛:“他放屁!”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我与阿嫂是被他的大夫人赶出府的。”

        她知道此事已经无法再瞒着纪仲了,干脆敞开了心,含着泪地把这一年所经历的一一吐露了出来。

        她原是安信伯最疼爱的小女儿,无灾无病无忧无虑的做她的京城贵女,却接连遭受丧父丧兄之痛,被堂叔母赶出家门。阿嫂带着她向蜀州娘家而去,路上告诉了她身怀遗腹子之事。

        说及此,戚睦望向了在床榻上酣睡的小福儿。

        “尤其是在阿嫂显怀后,我总是感觉一直有人在跟着我们。”戚睦将脸埋在纪仲的肩膀上,“有一次我带着阿嫂甩开了他们,正好遇上岭州青楼春姨的车马,她见我们孤苦无依便把我们收下了。”

        纪仲依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坐在了布帘后的椅凳上,正巧是他上次受伤时坐的那一把。纪仲轻拍她的后背,应了两声表示他在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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