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独孤槥满脑子的杂念,止都止不住,强令自己背刀法、背诗赋,都不顶用,三两息工夫,便又回到这上面,心里灼热,身上亦是灼热。睁着眼睛,无可奈何。
好容易熬到赵释冰呼吸绵长,似是睡熟,便挨过来,俯身亲亲他,轻手轻脚下床了。
赵释冰何尝不知道独孤槥的隐忍?他自己亦是满心的痛苦,泪水无声。若是独孤槥对他不好,他还能冷着脸,冷着心,和他划分界限,从此独自去角落里,各安生死。偏偏独孤槥是个难得的温柔人,体谅他的情绪,不逼迫不逾矩,还处处为他着想,又如何不感激、不愧疚?
两人都紧绷着,直到赵释冰熬不住睡去,才又熬过了一天。
第二天吃过早饭,独孤槥果然带他去马场,管事知道这是新妇二少奶奶,连忙来见了礼,知晓他初学,便给赵释冰选了一匹温和的黄马。
独孤槥扶赵释冰坐上去,牵着马慢慢走,留意着赵释冰的动静,见他似乎很紧张,便道,不用害怕,我陪着你,你坐稳了,放轻松,若是难受,就告诉我。
赵释冰扶着马鞍,走了一阵,人被颠簸得歪歪扭扭,他没坐这么高过,也很少见这么广阔的视野,虽然坐得并不舒服,但适应之后,便放松下来,抬起头看四周。
广袤的草场遍地金黄,远处还有些树木,秋风卷起一阵阵枯叶,在晴光下泛着红,似火烧一般,看得人心中热烈开阔。
赵释冰不自觉微笑,独孤槥见了,心情也舒畅,笑道,暖暖,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赵释冰道,多谢你,我很高兴。
独孤槥道,你不必总这样客气,我们既然是一家人,一些小事,总是谢来谢去的,未免太见外了,我除了对长辈,很少说谢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