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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上痒麻药膏,想止痒就自己坐进来,一边哭着一边疯狂坐下去。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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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乖乖舔干净。”黄子建玩心大起,嘴角带笑地看着陈登,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认真。

        “好。”陈登就算心中万有不甘,内心哭着喊着说不要这么做,但是身体却是自动听从陈登的话开始慢慢低下头跪在黄子建身前开始舔舐着,没过一会儿他双腿间的水洼已经没了,但是腥味苦味却充斥着他的嘴间。

        黄子建看着皱着眉头的陈登只觉得有趣的要命,脱下鞋子后把自己的袜子褪了下来,正值暑假七八月一年最热的日子,虽然他只在傍晚跟老家的孩子们打了回球,但是汗液就已经深深浸湿了他的棉袜。虽然他没有脚臭,但是汗液凝结在棉实的布料上本来就会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把我的袜子塞到嘴里,给我剃头发的时候全含在嘴里不许吐出来。”

        即使有万般不情愿,陈登还是皱着眉头把黄子建的白色棉袜全咬在了嘴里,当然了因为嘴巴较小太难老老实实地裹完,黄子建“善解人意”地拿出了一个特殊样子口罩一般的东西帮陈登牢牢固定住。

        这时候黄子建也没打算让陈登立马开始剪头发,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刮毛刀和药膏,涂上药膏后开始给陈登的鸡巴和屁眼刮毛,这药膏也是神奇,涂上后冰冰凉凉,没两下陈登性器上的毛发一下子都被刮干净了。陈登只感觉自己的鸡巴上和后穴处从来没有这么凉爽过,不一会儿低头看就发现自己的鸡巴干干净净,毛发全被剃掉了。

        等会药效彻底发作后有你好受的。黄子建看着陈登还有点新奇的眼神,坏坏地想着。

        陈登开始乖乖给黄子建剪起了头发,可没过一会儿,只觉得下体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陈登伸手就想去挠,被黄子建拦了下来。“专心剪头发,不准干其他的。”陈登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只能乖乖听话。可是没过一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阳具和后庭传来的感觉已经从酥麻上升到了蚂蚁乱爬的难忍,再然后,陈登只感觉完全丧失了身体其它部位的感知,注意力全聚集在奇痒无比的鸡巴和屁眼上,黄子建看陈登无意识中停下了剪头发,两只眼睛盯着自己的鸡巴但是手却还是固定在原地,脑海里黄子建让他不准干其他的那句话让他即使快被折磨疯了但是也不会放下推子,陈登潜意识地夹紧了双臀,用肉棒不住地磨蹭着椅子,马眼不住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但是这行为就是远水救火无济于事,反而让身体更火热了。

        黄子建坏心大起,用手狠狠地箍住陈登的鸡巴,陈登只觉得火热的下体碰到了降低痒度的东西,他娇喘着甩动着腰肢来配合黄子建,可黄子建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单纯抓住陈登的性器,没有更强烈的刺激,不一会儿陈登的鸡巴又开始重新痒了起来。

        “想不想止痒?”黄子建慢悠悠地问陈登,这个药膏涂上后会让皮肤极度泛痒渴求触摸和刺激,他就打算靠这个药膏让这个帅气的小直男乖乖自愿坐在他的鸡巴上。

        “嗯。”陈登嘴里塞着袜子说不出话,只能浅浅地嗯了一声,他双眼泛上了微微的红,这个地方传来的痒意是每一个男人都抵抗不住的,他甚至觉得现在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的尿道里爬,再不得到缓解他就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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