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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他的规划，在夜里g了g嘴角，问他，“然后呢？”

        周衡的手按在她的后脑，那里有道疤，仔细m0还是能m0到，他的指腹摩挲而过，轻声说，“然后，再也不回来。”

        “我不走，”周幼晴翻了个身，黑夜里盯着他的影儿，似笑非笑的说，“周衡，我喜欢这里。”

        这儿有安静的夜晚，如画的春秋，还有如烙印般的回忆，这些都烟火气得叫人想落泪。

        那一年的除夕，两人是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过的。

        周衡要去签个长期合同，周幼晴和他一起。

        凌晨过两点多，服务区没什么人，夜sE都浓得不像话。

        周幼晴坐在车里吃泡面，远处的山上烟火声不断，五光十sE的亮光闪到人脸上，周衡指间夹着跟烟在cH0U，车窗开着，他的侧影忽明忽暗。

        最近他剪了个短削的寸头，配着凌厉的五官，又刚毅不少。

        还挺帅的，周幼晴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没忍住笑了一下。

        他的目光斜斜看过来，手肘撑在窗沿边x1了口烟，眼微眯了眯，唇边烟雾溢出，“又在想什么？”

        这会儿鞭Pa0声小了，他的声音清晰又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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