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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子不算大,他需要蜷缩在里面,要么四肢着地要么四脚朝天,就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在没有光明看不到前路的日复一日里,林余都要忘记了曾经的自己。
忘了就忘了吧,那些对他来说远没有一颗甜枣来的重要。
一个人在笼子里最难的不是克服身体的禁锢而是忍受孤独和黑暗。
漆黑又孤寂的地下室里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有时林余会故意撞撞笼子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有时会小声歌唱。
他就这样在笼子里一分钟一分钟地熬。等应淮下班成了他枯燥又孤寂的生活中唯一的期盼。下午六点林余准时被管家牵到楼上玄关处跪好。
家里有一座古董钟会报时,所以林余知道应淮通常会在七点钟到家。在应淮进家门后林余要把拖鞋叼到应淮脚边,当应淮坐在玄关的换鞋凳上,林余需要用嘴解开应淮的鞋带,再用嘴帮应淮把鞋脱掉换上舒服的家居鞋。
有时应淮会温柔的摸一摸林余的头,有时会给他一耳光。一开始林余还会委屈的流眼泪,后来也就习惯了。
但今天应淮足足晚了一个小时,林余跪的膝盖都麻了,在古董钟响了八声后才听到转动门锁的声音。他赶紧趴下叼着应淮的家居鞋放到玄关的换鞋椅旁边。换好拖鞋后应淮把他牵到餐厅。
应淮舒服的靠在餐椅上勾了勾手指,“过来。”
林余爬到应淮脚边双手背后跪好。
应淮使劲按了按林余微微隆起的小腹,皱了皱眉但语气却很平和,“今天没喝水?”
林余小声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太疼了…”说完还故意把自己还红肿的下半身往应淮的面前凑了凑,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吃了一碗营养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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