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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声问：「你……是不是，其实就是——」

        「他，是我。」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打断她。

        魔王出现了，穿着那件深红长风衣，像总是看穿一切的人。

        他看了她一眼，又转向那个男孩，笑得意味深长。

        「你终於走到这里了。这场游戏设计得不错吧？」

        林曦困惑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你们是什麽关系？」

        男孩温柔地看着她，轻声说：「我就是他。」

        林曦的脑中一瞬间像有玻璃碎裂，接着一切拼图对上了。

        那个用谜语困住她的腹黑魔王，那个从不轻易共情的冰人，那个在最後才现身的沉默者——竟然，全是同一个灵魂的不同面向。

        「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化成不同的样子，只是想知道：如果你看见我所有的样子，你还愿意Ai我吗？」

        林曦红着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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