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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这是……何意?”
“陛下看过了奏报,得知是嵇大人临危不乱,安排得当,组织底下人探查了各地灾情,才使得陆钦差能如此之快就稳定了灾情,啊……如今得叫陆知县了。”
负责押送的李大人笑眯眯改了口,“总之,嵇大人对赈灾有功,陛下知道定南百废待兴,特命户部送来官银帮扶农工。这笔钱,嵇大人务必要用在刀刃上。”
“一定,一定。”
嵇锐进言辞恳切,安排了同僚给对方接风洗尘,转头又吩咐府衙主簿和录事清点了府库。
主簿和录事皆是面露喜色。
帮扶农工的官银,账面上一套,账面下一套,在嵇锐进身边,便是手指缝漏下来的好处都足够多。
“大人为何看着忧心?”主簿点完了官银来报数。
嵇锐进看看远处那堆白花花的银子,目光沉了下去,“因为本官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谁说得清楚,这是不是一个陷阱,抑或是一次试探。
一连三四天过去,嵇锐进没动那批官银,也没等到朝廷新派人来,只听闻了陆执方要摆宴席的传闻。
“是为他未婚妻过生辰。”
“在定南最精致豪奢的酒家明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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