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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王进上课的时候都不是很有精神，总是瑟缩身体，眼神警惕地观察周围。

        他不知道昨天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再来，他观察过往的村民，也没有分辨出哪个有可能是昨晚那个变态。

        “下课！”

        王进揉揉脸颊，试图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他疲惫地叹口气，不是很有心情去吃饭。

        往回走时，他又看见昨天送他猪肉的女人，一身土气却干净的衣衫。绑起又黑又亮的长发，她五官英气，皮肤偏黑，像一头慵懒的黑豹。

        王进顿住脚步，眼神游移，他昨天遭受过那种事后，身体上还残留被碰触的感觉，一遇见村民，就有种说不出来的羞耻感。

        仿佛已经看到他们偶尔投射过来的鄙夷目光，像是在诉说，看那个人，新来的教师，却被村民搞了屁股和奶子。

        “你有什么事吗？”

        李韵爽朗地大笑，“没事，问你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事，在村里住得还习惯吗？”

        “我们这贫苦了点，但是人还是不错的，希望老师在这里住得顺心。”

        王进在心底撇嘴，人不错？人不错会大晚上摸到别人家里，猥亵别人？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谢谢你送来的猪肉。”王进谦和地点头，眼睛卡在他鼻梁上，微弯腰，露出脖颈的线条，没入衣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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