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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身子不适,殿下勿怪。”
定康怎会不知,她午间自然瞧见她那位皇兄脖颈间的红痕,心下了然:“皇兄昨夜来过了?”
慧姑点头默认。
定康也不再说什么,兀自掀帘进去,慧姑便留在外头等着吩咐。
皇后穿着寝衣倚在床头,见定康进来的时候手里正绣着一方帕子,她脸色泛了点白,应当是昨夜没有睡好的缘故。
“珉儿来了。”
“珉儿问皇嫂安,回宫以来珉儿还未过来见过皇嫂,还望皇嫂休要怪罪。”定康垂首屈膝,不作扭捏的行了一个标准的问安礼,倒是让皇后心情好了不少。
“皇妹如此,皇嫂怎会怪罪。”她直起身子,青丝顺着动作滑下她的肩颈,露出脖颈上的吻痕。她后知后觉扯上衣襟,示意定康坐在榻边的椅凳上。定康也不多问,入座后眼尖的发现榻前的白色狐毛地毯不知何时被撤去,便随口问道:“珉儿记得之前这里的狐毛地毯很是漂亮,眼下天气转凉,皇嫂为何撤去了?”
秦馥快速眨了两下眼睛,有些躲闪的意思,对上定康只是单纯问询的眼神,只好回道:“脏了,让慧姑寻人去洗了。”却不禁想到昨夜那狐毛地毯狼藉的样子,以及那人在她耳边说的——
“脏了便脏了,待到秋猎之时,朕再替姐姐亲手做一个回来。”
定康看见秦馥复杂的神色,只猜得是他那位皇兄昨夜又来寻了场架来吵,当真可恶。她扯了别的话题,又问皇嫂刚刚是在绣何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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