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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棉帕子,贞妃妹妹已有六个月的身孕,这是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绣的。”
定康思索片刻,才想起那位浓妆艳抹的贞妃来,听闻她出身花楼魁首,虽是官妓,却是以清白之身入的宫,更何况还是皇帝微服时亲自选中的。如今皇帝膝下二子三女,其中一子两女便是出自她的肚子,现下又怀了身孕,也不知是皇子还是公主。她又想起她这位皇嫂不育的传言,心中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沉默间外头慧姑传话,说是贞妃来访。
定康如临大敌,因她自小听过不少关于宫中后妃的阴私,于是不动声色的去望秦馥的脸色。
意外的是秦馥竟允了人进来,更意外的是传言与皇后势同水火的贞妃一进来便不顾礼数的坐在皇后床榻边上,抓着人的手便是一顿嘘寒问暖,稍后才发现定康公主也在,赶紧慌张的站起来行礼。
定康虽然震惊,但表面上还是稳住了,大方道:“娘娘还有孕在身,不必多礼。”
贞妃市井官妓出身,说话也不含蓄,快言快语道:“公主同陛下长的真像,却少了些凶。”
定康最不怕的就是这样直爽的人,便也放松下来问她:“此话怎讲?”
贞妃施施然重新坐回床榻上,靠着秦馥笑道:“眉眼虽然相似,可公主的更偏柔和,陛下喜爱皱眉,眉间阴郁些。”
“芷灵!”皇后打断了她,神色不悦:“莫要议论陛下。”
贞妃也没说什么,倒是拾起床榻上绣了一半的棉帕,赞叹了一声,“姐姐绣得真好,妹妹我可绣不来,姐姐之前给叙儿绣的手帕,他到现在都不肯离身。”
郑叙是皇兄最宠信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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