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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临阳说不过文渊，他也对娱乐圈的事一无所知，只能狠狠剜了他一眼，起身去卫生间，用水沾湿了纱布。

        文渊的手酸痛不已，任陈临阳帮自己把自己脸上的妆擦掉。陈临阳没伺候过人，纱布把文渊的脸刮得生疼，文渊愣是一句异议都没说。

        陈临阳去洗纱布，转头就看到文渊把上衣给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

        文渊作为演员，身材管理很严格，每处肌肉都像是他的五官一样精致，有种恰到好处的性感。

        他的腰腹处的纹身被化妆师遮掉了，此时半露出黑青色的图案。

        陈临阳好奇地盯着那处看：“你什么时候纹的纹身？”

        “在英国纹的。”文渊回答，“好看么？”

        “现在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陈临阳走上前去，三两下帮他把身上的妆也擦了，露出一只黑青色的山羊头，图案的线条崎岖，透出一种怪异感，像是西方传说故事里的魔鬼的象征，“怎么这么丑？”

        文渊忍俊不禁地笑起来，他的肋骨处在摔落时磕出一片淤青，笑起来的时候发疼，他“嘶”了一声，止住了笑声，他身上的这只山羊头也随着肌肉的颤动而变换表情。

        “山羊在西方是淫乱和恶魔的象征，最擅长引诱人类堕落。”文渊解释着纹身的寓意，陈临阳一听就拧起眉毛来。

        “为什么要在自己身上纹这种丑东西？”陈临阳一边嫌弃一边用酒精沾湿纱布，不小心就把酒精洒出来，整个纱布都能拧出液体来。他把纱布拍到文渊身上，简单粗暴地在他手臂和后背抹满了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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