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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吗？”文渊漫不经心地反问，“我觉得很适合我。”

        文渊这副漂亮的脸蛋和完美的身材，与这张丑陋的山羊头，怎么看都不相配。

        “看来你审美还有待提高。”陈临阳和这只山羊头对上眼，总觉得诡异和胆寒。

        文渊的体温退了一度，但还是浑身乏力，陈临阳因为帮他擦身而出了一身汗，脱下上衣和裤子，穿着一件内裤走进浴室里冲澡。

        还真是不防备我，文渊苦笑，往床一侧移过去，留出一半枕头和床位，不过几分钟就又疲惫地入睡了。

        陈临阳一出浴室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他换上了病房的一次性浴巾，直接睡到了文渊身边。

        第二天，陈临阳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浴巾退到了腰间，又被他拉上肩头。文渊侧身对着他，一只手臂还挂在陈临阳腰上，他盯着文渊的脸看，看见文渊眼下微青的黑眼圈。

        陈临阳伸手贴了贴文渊的额头，发觉体温应该已经正常了。

        发烧的后果就是文渊身上的信息素泻出，病房里充斥着苦咖啡的味道。

        &对同类的信息素是会产生排斥的，但文渊的情况比较特殊，他能够自然释放出信息素的味道，但是他的信息素几乎没有任何作用——既不能对Alpha造成威胁，也不能对Omega造成吸引——就像是最普通的香水一样。

        文渊曾经去过医院的信息素科，但医生推荐他去心理科。文渊没有看心理医生的时间，因此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更何况，文渊并不是真正想要治好这个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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