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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理、利益、威迫都考虑了。他若只是个没背景的京官被派到地方,嵇锐进给他的定然只剩威迫了。
陆执方牵了牵嘴角:“嵇大人考虑周详得当,面面俱到,难怪官位坐得这般稳。”
“那陆大人的意思是……?”
“钱粮人手都到位了,还等何时?即刻便动工吧。”陆执方点了如溪县的县丞和录事来,“还不带嵇大人的人手去各村接洽?”
“是。”
乌泱泱挤着的人散了大半,嵇锐进和嵇二郎还留在原地。陆执方扫了父子俩一眼,“非常形势,衙门还有事情未忙完,陆某就不邀二位小酌漫谈了。不知嵇大人除了先前所言,还有什么旁的事?”
嵇锐进没料到他这样直截了当地赶客,愣了片刻后,摇头兀自一笑,“自是不耽搁陆大人公务了。”
陆执方朝他一礼,颀长背影转入了临时羁押地。
嵇二郎看着陆执方走远,“父亲?那王元五,真不管了?来时路上不是说要带回定南府?”
嵇锐进皱皱眉,抬手压下他的话,同他走到了更僻静处才停下。一番交涉下,他已知道陆执方不是好糊弄的。“你还是太年轻,看人看得不清楚,叫他暗度陈仓来了如溪。我要是无故再调走王元五,他定然会起疑心,追查下去。还不如先静观其变。”
羁押地的单独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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